张燕生:我想讲三个问题,第一个我们知道亚洲2016年进入转型期,也就是说世界有三大生产网络,即东亚、欧洲、北美,在三大生产网络我们知道我们之间的分工是在全球的分工位置是不同的,亚洲过去更多的还是贸易和生产,在全球的投资、全球的金融、全球的技术,亚洲实际上是处于相对来讲比较落后的,但是可以看到从2015年到2016年亚洲经济开始出现了转型,从过去的全球的贸易开始向一个更高层次转型,在这个转型过程中发现,2016年亚洲有一个主题词就是不确定性的风险在上升,因此我们博鳌论坛的这些朋友们,他们对2016年亚洲的前景会变得比较审慎,甚至有的时候会趋于悲观,这是我想讲的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2016年亚洲的经济转型,它可能面对的风险点主要是有哪几个,因为我们知道,从全球经济来讲,我们现在生活在一个相互依存的世界,在这么一个相互依存世界,当这世界主要经济体发生转型,那么它会带来对我们亚洲经济的冲击,第一个其实刚才朱民总裁我觉得他讲了一个很好的数据,就是2009年到2015年,我们看到美国是在去杠杆,亚洲是在加杠杆,我想知道的问题就是这两者之间的内在联系是什么,是不是可以说美国的去杠杆在一定程度是以亚洲加杠杆为代价,在2016年发生了什么?我们知道2016年人们预期当美国开始去量宽开始要加息的时候,这个时候就可以看到从2015年开始出现的亚洲资本大量的流入美国,这个趋势会继续,当亚洲资本大量的流入美国的时候,尤其2016年亚洲进入了去杠杆的调整的时候,我们可以看到亚洲经济也就是在2016年确确实实主要经济体的风险实际上是上升的。
第二个,我觉得朱民总裁讲了一个特别好的数据,在2015年开始的调整在2016年会继续,就是当美国加息,美元升值的时候,可以看到亚洲的货币对美元是适度的贬值,但是我们对欧元或其他的货币是升值的,可以看出亚洲主要的货币出现了这么一种变化,这个变化会带来什么风险?第一,大宗商品价格的下跌会使一些资源输出国面临着巨大的挑战,第二,当美元升值的时候,会带来亚洲美元负债率比较高的经济体面临着巨大挑战,第三个,也就是说当亚洲货币对美元适度的贬值,但是对欧元和其他国家出现了升值的时候,我们对欧盟和其他经济体,出口将受到比较大的影响,第三个,也就是当亚洲转型,我们面临着人口技术创新和我们的结构调整和制度变迁这么一个中长期的转型和调整的压力,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对于亚洲经济在2016年怎么处理好短期的需求管理和中长期的供给关系之间的平衡和协调,对亚洲经济体来讲,面临着巨大的挑战。
第三个问题,2016年也就是亚洲经济确实出现了一条,由于转型而带来的新趋势性,第一个变化,当全球的外贸形势非常严峻和恶化的情况下,可以看到亚洲用投资,用资本输出带动商品输出这个趋势从2016年开始加快发展,而且我们会发现亚洲内部的相互投资和相互贸易,这个部分在增加。第二个趋势,对2016年亚洲经济的转型,大家对“一带一路”抱有比较大的希望,也就是能够通过类似于“一带一路”这样的项目来带动我们亚洲共同开辟第三方市场。
另外一个,我们要非常关注就是今年的调查出现一个变化,对亚洲贸易投资机制的重要性,凸显的是亚太自由贸易区,也就是当然期待说亚太自贸区可以在美国率领的TPP成员和中国推动的ICEP成员之间,我们能够建立起一个21个经济体一个都不要少的这么一个开放的亚洲的未来,第三个,通过调查能够看到在转型过程中,大家对亚洲转型所可能出现的区域性和系统性的金融风险,如何能够通过亚洲各国的协作来应对,这是今年高度关注的问题。
第四个问题,亚洲下一步的新能源、养老健康、医疗、新材料和互联网+能够成为新的增长点,在2016年抱有很大的希望,也就是我们期待2016年我们亚洲能够完善创新环境,能够提升亚洲新的竞争力,作为亚洲在2016年转型的一个重点。
最后一个问题,2016年亚洲的转型,这个转型如何不以年轻人、妇女和中小企业为代价,他们的调整受到伤害为代价,也就是亚洲的转型能够为青年人、妇女和小企业能够创造更多的机会,也就是调整的这个重要方向之一是包容性的发展,从这个角度来讲,我们可以看到2016年我们亚洲经济的转型面临的一些问题和挑战是需要我们面对的,但是这必须要承认2016年相比其他经济体,其他的区域还是有着更多的信心!